这一场这样不可预料的大火是谁要负责?所以我们坚持的一点是,如果不是我们负责的我们就不会参与,而且这也不是我们发起的。所以我想,这些风险,不管怎么说,我们有的时候必须通过打官司的方式去解决,去解决诉讼,但是我可以很高兴地告诉大家,五年之后,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更多的解决方法,我们确实真的有能力去,这些消防队也能够更好地管理、扑灭这些火灾而不是引起他们觉得不需要被骚扰到或者蔓延的地区。
只要这些公司能够有钱赚就可以了,但最后监管单位也一定会来这个地方,他们会想说你们冒的险是不是太高了一点。这个时候可能对他们而言,或许就是一个终止点。
通过迅速的技术调整和流程优化,现在这些问题已经解决了。我们不仅改进了定价模型,还在风险匹配上做了大量工作,并且对整体价格体系做了优化。今天的GEICO,已经能够根据综合风险水平来为每个人定价,我们在这个方面做得非常出色,也转化成了可观的利润。
巴菲特:我们的花费已经达到了最确切的数字,很接近GDP里面的20%,用于医疗。如果回顾1960年,许多国家的支出也许只有5%。但是这条线,后来就开始急剧分化,在数学上来讲有些是事实,有些是1%可以得到要求的,所以这种是非常大的变化。我们做了一个实验,我们跟摩根大通和亚马逊都做过这样的实验,我们发现他们并不知道答案。
当夕阳染红天边,这场古风走秀也正式上演。热闹的表演吸引不少民众的眼球,其中也不乏扮作“贵妃”“仕女”的游客。一时间,台上台下的景象,不禁令人遐想:“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。”(完)
因为工作的原因,虽然生活在中国,但是杰基去过的地方并不多,如果有机会,不光是大城市,还有那些未曾抵达的山河古镇、街巷阡陌,他都要走一走看一看,聆听不同地域的故事,这是他最炽热的“中国梦”。
问题19:过去十几年里,大家一直关注巴菲特和查理·芒格的投资策略,我们对他们的能力也非常有信心。以后接手的格雷格·阿贝尔先生可能会成为伯克希尔的首席执行官(CEO),在伯克希尔有更多的资本配置的可能性,我想听一听格雷格·阿贝尔对资本配置的新想法以及新的业务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