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我们还是有一个时间点需要政府进来帮忙,这样才能够解决各种不同的情景,社会里面的确有问题存在。如果说有20%的GDP是要进入具体行业的话,你要改变这个行业的热情,就不会这样激情了,并不是说这是邪恶的行业,只是说大家最后走到这里变成关卡了。最后我们三个人的结论是没有答案,虽然我们有钱,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怎么样去改变。我们不知道3亿人的医生、对医院的感觉是什么样子,或者觉得他们有特权或什么样子的,所以这是不会改变的。
巴菲特:没有错,查理曾经讲过,如果要选一个除了证券之外再进行投资的区块,比如去买国债或者要买房地产,他觉得我都可以赚到很多的钱。
近些年我们也能看到这些举措,中国推出大规模减税降费政策,有不少是长期执行的制度性政策。比如为消除重复征税,营业税改为增值税;增值税基本税率从17%降至13%;个人所得税也通过扩大税率级距、增加专项附加扣除、提高起征点,实际降低了税负;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单位缴费比例降至16%等。
常年“在路上”的出租车司机们,普遍面临着休息、就餐等难题。如何既提供方便和服务,又不耽误司机们等活儿?北京在出租车的聚集地进行了探索。
伯克希尔当时的确也没有亏钱,但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改变。你要改变政府的话,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建议。你选择这些代表进入政府里面工作,但是在过程当中他们还是要做出一些他们不想要做的决定,最后他们必须要能够接受,而且要自己找到理由来接受他们不想要做的事情。不管怎么样,我们这个过程进行的方式比别的国家更好。不能说它是一个失败的案例,但是我们也要承认的确是有很多的问题存在,但你要想办法来解决问题是非常困难的。
巴菲特:这个部分我可以给你非常好的答案。关于一百亿的投资,其实并不是那么多。在过去30天、45天或者100天,不管要讲哪一天都是一样的,这个情形基本上是一样的。
入职次年,一项“几乎不可能完成”的任务落在了李圭昊所在的班组:两台服役近20年的龙门吊因电控系统老化、故障频发濒临“退役”,而停产的核心配件更让维修改造看似天方夜谭。当同事们都在犹疑是否参与这个棘手项目之际,李圭昊主动请缨扛起改造重任。